人贵有风骨 文自有春秋

阴差阳错(上)

(真的很不会起名字了x
以前发过一个be支线预警,这个是正片(放心he
kk角色拉郎 金田一一x石冈和己
(是的我又来坑了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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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冈和己左手拿着还在滴水的雨伞,右手顿在门前,拿不准是否该在这个时候敲门。可他也没什么更多的选择了。


来这里的电车本就不多,堪堪赶在最后一班过来已是晚上八时许,到站后又勉强研究了下地图,等找到正确的公交到离这里最近的一站已是将近午夜。夜深山路难走,直到临近凌晨二时他才气喘吁吁站到门前,要是被御手洗知道,怕是又会被他喝着清茶嘲笑一通了。


一念至此,他才后知后觉开始后悔给自己找的麻烦。之前拼着一股子不要被御手洗嘲笑的念头支撑着,便是七八个小时的旅途也不会疲累,现下到了地方才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,背着电脑和文件的肩膀更像是断作两截,接口处火烧火燎得痛,脚边的行李更是没有心力提起临时找个旅馆过夜。况且已是深夜,纵使此处的灯还亮着,他也下不了决心敲门惊扰。


只是现下自己的处境实是不妙,外头正在下雨不说,更间电闪雷鸣,此地又有些荒芜,拖着行李走上来时,眼睁睁瞧着至少三四百米才有栋建筑,看情状猜测也大多是仓储之类的用途,少有人家。


念及此处,他打了个激灵,对于自己要露宿野外(并不是对于雷雨天的畏惧)的不安还是压倒了打扰主人家的歉疚,他伸手敲了敲门。


“深夜不请自来,打扰主人家实在抱歉。请问——”


话音还未落,门却已经开了条缝,发出老木特有的咯吱声,把他吓了一跳。


缩回手,石冈和己犹豫半晌还是伸手推开了门。


门后并没有人,只剩下一盏孤灯吊在长桌上方,长桌上杯子碗筷一应俱全,看那杯子上方隐隐一丝白气,怕还是温着的。


他沉默着关上门锁好,想来这家主人也是因荒郊野外鲜有人来才如此放心。虽说他早有联系过这两日到,但若是主人家未卜先知的本事却让他起了些敬畏的心思。而若不是早料到他今日能到,这几日每日都如此准备,待客如此周到,他也不禁有了些感激。


他把伞放在门口,行李箱进来后在木地板上拖出两道湿漉漉的痕迹。他虽知道明日早上便连印子都不会留下,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对房子的主人生了些歉疚。待得近些,他看了看桌上整整齐齐的玉子烧和寿司,还有那杯犹有余温的热牛奶,倒真是有些饿了。


待到坐下,他才看见左手边还有一个折得齐整的纸条。微微一怔,他还是选择先裹腹再说,三文鱼寿司卷看上去着实不错。


等到酒足饭饱,他才有余心靠在椅背上,一手捧着牛奶慢慢啜着,一手打开了字条。只见上面写着:


“石冈先生:

       料得先生今日到来,鄙宅却还有其他客人尚在,半夜不便接待先生,招待不周还请先生多多包涵。若先生腹中尚饥,桌上陋餐尚可果腹,饱餐后将碗筷余在桌上便是。


       先生的房间是左边拐角处上手第二间,卫浴设施用品一应俱全,先生安心住下便是。后两日聚会还请先生多多担待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山田雅治 留”


石冈和己看完后又在椅子上缓了片刻,才将牛奶一饮而尽后放在桌上,拿起外套,连同那张纸条一起,拖着行李向自己房间走去。


虽说是消音轮,但在略显老旧的木地板上,行进间行李箱不可避免还是发出了些许噪音,在经过其他房门时,看着有些房门上贴着名字,他不免放慢脚步更加小心翼翼了起来。


七濑,滨田,宫城……他内心暗暗记着,有几个姓依稀是出名的侦探,有些面孔他在报纸上看到过,有些却无什印象。走着走着,他路过一个虚掩着的房门,其上名字却是鲜红的。


“宫本……”他默念着,却不知这是哪位侦探,名牌也与其他人不同。不过他并没有长久停留,不过几个呼吸,他又向着里面走去。


不过一分钟不到,他就来到了给他预留的房门前。他的房门开着,开了灯后,看到门上确实写着他的名字,石冈和己才迈步走进了房间。


房门内的空间并不太大,但对于他曾住过的大部分旅馆来说,又显得大了些。房间内的陈设很简单,靠墙的办公桌,靠门边的衣柜,厚重的占了一堵墙位置的窗帘,还有一张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大床。


转身关门的时候,他瞥见对门上写着“金田一”,不禁想起了有名的侦探金田一耕助先生,但他知道这位名侦探早已撒手人寰,估计来的是哪个后辈吧。可惜,若是有机会能采访到这位名侦探就好了,可惜生不逢时。


他摇了摇头,暗暗想着自己怎么还有心思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,一股子困意很快涌上来,将行李放下之后,他勉力撑着洗漱换好睡衣关了灯,就在挨着枕头的那一刻,陷在柔软舒服的床上进入了梦乡。


这一觉睡得极好,以至于他逐渐在喧哗声中醒来时还有些留恋,听得吵闹声往他这边来时才有些清醒。


这是怎么了?


“你给我出来!是你!一定是你!你杀死了月!”


谁?我?我杀了人?


听得此言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,砰砰的砸门声和歇斯底里的悲痛呼喊彻底入得耳来,摇摇晃晃开了门,却是一个青年被七嘴八舌劝着的人架着,若非如此他早已一拳打上来了,后面还有一个扶着门边揉着眼睛的青年和他一般脸色,同样困意犹存,一脸懵逼。


“这是怎么了?”他打了个哈欠问着,朝着石冈和己看来,眼里还存着被吵醒的不满。


可他也不知道呀,他有些无奈地想着,才开始运转的大脑思及青年之前的话语,好似……杀了人了?凶杀案?!听语气似乎青年还笃定他是凶手?!他倒吸一口冷气,脸色泛出一缕苍白。


不是吧——

他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,干巴巴地对面前的人辩解着:“不、不是,我不知道谁被杀了,我也不是凶手,你听我说——”




TBC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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